杨广心中警觉,面色却一派淡然之色,反问道:“可汗如今已然擒王在手,又何必再管旁人?”
沙钵略轻笑起来,道:“若不是眼见着那人对太子而言,是如此的不同,本汗自然也不会如此好奇。”
杨广敛眉,“区区一个下属,何来不同?”
“殿下方才既能同时应付本汗与那暗箭,武艺与心智自然都非常人能比。”沙钵略不紧不慢地笑道,“而那坠马之人若只是区区一个下属,又何至于让太子顷刻间……便方寸大乱,从而给了本王可乘之机呢?”
杨广同他对视着,目光如沉潭幽暗,却依旧不动声色。
沙钵略将手中的羽箭举高几分,放在二人视线都可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