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出来这容心有几斤几两,为何诺还要让我小心他。”
“那是因为你的性子。”无奈得摇了摇头,楼悉心决定好好点化眼前这个看似聪明,实则没什么心眼的家伙,“你想想,你明知道这易容心不安好心眼,却依然毫无顾忌得将他收在身边,司诺不担心才怪。”望着龙狷,楼悉心颇有些感慨,“你真的很幸运,能拥有司诺,他能将一切算计在眼里,却逃不过一句关心则乱,这岂非都是为了你啊!”
“只是这样吗?”似有些不感相信,龙狷望着楼悉心清冷的笑颜,“可是我不觉得,诺做每件事都有他的理由和深意,只怕没你想象中这般简单,关心则乱?”龙狷不由得冷笑,“只怕这句话能用在凤、演儿甚至是敕的身上,却无法放到诺的身上,你不了解他。”
闻言,却是一滞,楼悉心只望着他,眸底掠过几分失望:“我真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看他的,难道你认为没有人能让他惊慌失措吗?难道你忘了前些日子的事情吗?”
“我没有,可是悉心,你也别忘了,诺那日在发狂之后立时稳定了下来,什么事都不曾有!”挫败得摇了摇头,龙狷又道,“我知道我不该如何说他,也知道他做这么多,费这么多心机都是为了我,更知道他向来大方懂事,可是……”苦笑得抬头,龙狷看着楼悉心冷漠的脸,“你知道么,他除了是唯一能让我平静的人外,他还是这世上唯一让我觉得害怕的人,他总知道我要什么,可是我却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那你认为我在想些什么呢?”温柔却带着一丝痛楚的声音从身边传来,让龙狷不由回头,却看见了司诺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上甚是平静,似乎并未听到刚刚所说的一切,“我已找到了玄永的巢穴。”
话一说完,人已走向迎了过来的玄凤,司诺望着他,异常得平静:“凤,我找到了玄永的巢穴,只不知道你准备怎么办。”
疑惑得望着他,和对面不敢走上前来的司诺,玄凤伸手握住司诺的手:“辛苦你了,看看你,这三天都憔悴了,凤,你说我该怎么办?”
勾勒出一丝柔和的笑意,司诺望着他,淡淡得笑,“放了他吧,只要收了他的羽翼便算了。”淡淡一笑,却有着几分明显的恍惚,“他也不过是个痛失情侣的可怜人,何苦逼得太紧,不如放了他。”
微微一笑,玄凤虽不知道刚刚龙狷究竟说了些什么,但也看得出那人绝对伤了司诺的心:“就依诺的吧,不过,诺,他究竟在哪呢?”
“玉湖底。”柔和得笑着,司诺对着玄永颇有好感,“一个在九天之外的人中龙凤竟愿如蛇蚁一般躲入水底,难怪别人都寻他不着了,这能屈能伸的本事也是一绝啊。”面色一正,露出了一点威严,司诺望着一旁迎上来的司画,“陈豪招了没?”
轻轻点头,司画微笑着道:“有我在,能不招么?”看着司诺皱起的眉,司画悄悄吐了吐舌头,“主使玄永,实行调虎离山的是武悒,应该还有一名内应,却是不知名字的秘密。”低下头,不敢去看司诺在瞬间变得有些严厉的脸,“还有,武悒并非受玄永所拖,而是受他人的命令,究竟是谁,他也不知道。”
“好了,我知道了!”微点了点头,司诺显然有些累了,“凤,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待晚上我们再商议吧,玄永那我已命人盯着了,不会逃的。”
话一说完,人已往房中走去,却不料被那龙狷拦在了向前,司诺只是轻笑,望进那曾经最为依赖的脸:“少宫主,属下累了,请放行!”
“诺……”喃喃得听错着司诺的名字,龙狷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画面,司诺向来温柔,这么我年来,别说生气,便是撒娇也没有的,可是今天竟如此严肃得对着自己,亦不由得有些慌了。
轻得越过他,司诺并未再看龙狷,只径直走进了内,关上了门……但听喀嚓一声,竟自内锁上了他,站在门外,龙狷无奈得苦笑,或许这也印了那句自作自受吧
二十
第二日一早,玄凤与司诺还有龙狷三人便带着落霞宫的一干三十余人等来到了玄永的藏身之处,悄无声息得迷昏那些守在洞口的护卫,命十人守在门外,众人悄无声息得潜入洞穴之中,只见那地底通道竟是极长,似望不到尽头一般,通道纵横交错,皆是些三叉入口,让龙狷不由唤了声停:“大家慢些,这通道有些古怪,大家小心触到机关,诺,你们查的时候知不知道这洞内情形是如此的?”
摇了摇头,司诺轻轻皱了皱眉:“这倒真不清楚,因为大家只看那玄永走了进来,为避免打草惊蛇,便没有再进来过,我看这通道倒像是蕴藏着什么阵列,只是一时之间看不出来,大家别动,且让我走上一走,看看究竟!”
“不行!”断然拒绝,龙狷望着如今带着些许冷漠的司诺,只觉得后悔,“你自己都说没走过,万一出事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疑惑得望着龙狷,司诺只是微笑,语气中却带着一些说不出的黯然,“放心吧,我不会出事的,我看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迷阵,便让我走上一走。”
“那也要带人去!”无奈得妥协,龙狷自然知道自己是无法劝服司诺了,只能取之下策,“不然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是啊,诺,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虽说你精通这阵法,可是你终究没有武功,若独自去破阵,我也担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