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转头看向县太爷,“大人,牛郎的话是否属实,问一问里正便知。我爹娘在世时,与里正关系要好。”
事情至此,县太爷如果还看不出什么的话,也白在这官场上呆了数十年了,这般厚颜无耻的兄长还真是少见。
牛大硬着脖子,一副被人污蔑的模样,痛心疾首道:“我们怎么没给!我跟你嫂嫂从小把你带大,供你吃供你穿,这些都不要钱的吗?为了你,我们吃糠咽菜,衣服更是缝缝补补又三年,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这话说的,不仅牛郎牙酸胃痛,就连一旁的里正都看不过去了,冲着牛大恨铁不成钢道,“牛大啊牛大,你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你们夫妻两怎么对牛郎的,别村的人不知道,我们本村的人难道都不知道吗?随随便便叫出一个村民,都知道你当年是怎么狠心对待牛郎的!你让他饿着肚子放牛,你让他在三伏天大艳阳下耕地一整天不给休息,你让他在寒冬腊月住牛棚却连一场棉被也不给,你的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你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