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池墨却是摇头道:“周庄主的确不知,师父从未与任何人说过我的身份。”
“那你还和我们说?”花子亦回道。
越池墨只笑不答,他轻踢了下马腹,驾马来到周薄言的另一边。越池墨并不是要说给花子亦听,而是要说给周薄言听。
就在越池墨刚与驾马来到周薄言身边,他忽然停住了动作,翻身跃上了周薄言的马背。
“越道长?”周薄言被越池墨忽如其来地动作吓住了,然而越池墨没让他再动作。
越池墨向花子亦打了个眼神,花子亦点头,驾马往后退了几步,与越池墨一人护前,一人在后。
突然凝固住的空气让周薄言感觉到了一抹不寻常,越池墨贴在周薄言身边低语道:“有人跟了我们一路,人数不少,你别离开我身边。”
周薄言点头:“是何人?”
被对着越池墨与周薄言的花子亦冷哼:“我们昨日得罪了谁?徐麟昨日被那番羞辱离开,你以为他当真是那么容易就收手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