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温和地笑了笑,没有回周籽言,而是继续问道:“如若为师猜对了,籽言能否答应为师一件事?”
“只要不是答应参加比武招亲其他都行。”周籽言低声地应道。
“好。”白玄笑了笑,他坐在廊下,手握拂尘,开始猜道,“他是朝廷之人?”
周籽言张了张口,露出惊讶之色。
白玄又继续猜了下去:“功勋煊赫?”
周籽言点头。
“呵,原来是我那徒儿的哥哥。”白玄哈哈笑出了声。周籽言曾在凌霄观学武七年,其间越池墨的父亲越仲鹤曾也带着家眷来凌霄观小住过些时日,越仲鹤的次子越池轩在军中任职,屡立战功,如今而立之年已被封为定国将军。在京城,诸多女子倾心于越池轩,然而越池轩至今未娶。白玄又看了一眼低头绞着手的周籽言,平日里周籽言飒爽英姿,现在倒显出了小女儿的情状,白玄了然一笑,也知越池轩为何至今未娶了。越池轩与周籽言两情相悦,然而边疆不定,越池轩时时要带兵出征,这婚事自然也就延了下来。
“白玄师父您别笑了。”被白玄揭穿心事,周籽言索性拉着白玄的胳膊来回摇荡,将她与越池轩私定终生的事情全都和盘托出。原来越池轩早在今年开春就打算向周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