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他的确是被千娇百宠着捧着长大的,即便是日后从了军,那清贵出众的教养早已融进了骨子里,在这个雄性气息爆满野蛮而又粗俗不堪的地方,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原则。
像是光着膀子袒胸露腹,像是酩酊大醉不能自控,像是和他人一同下河滩洗澡或者随处找地方便……
嗯前几日和长痕一起方便那次,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所以关于嫩粉的秘密从未被他人知晓过。
祁水云仍不自知地解着裤腰带,眼瞅着就要一览无余春光乍现了,长痕突然开口嗓子里哽着什么似的喊道:“将军!我……我想去方便!”
他抬了抬头没多给一眼示意可以出去,长痕立马连滚带爬脑子充血地冲出去,帐外夜风够劲儿吹得他飘飘欲仙,他拍了拍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浑身燥热,压抑着的情-动却无处宣泄释放的憋屈让他难以言喻,自己早已过了小年轻血气方刚的年纪,可当那具肖想了千百个日日夜夜的身躯坦然摆在自己面前时,他就没出息色令智昏地硬了。
他以为自己做不到波澜不惊,但最起码还是能负隅顽抗一下的,没想到大兄弟先雄赳赳气昂昂地缴械投降了!唉……
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