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贺月更清楚,这个两难选择,到了大臣们那里,就不是什么两难选择了:皇后自比男侍尊贵,身份地位差得天悬地远,男侍就算病势再怎么垂危,哪怕立时就死,也绝不可以让皇后因男侍而受半点委屈!因此,自己留宿风园这五天,是毫无理由的,是荒淫无耻的!
当然,皇帝是不会有错的,一切的错,都错在男侍,错在风染!
贺月心头忐忑不安,然而大臣们似乎并无异样,还像往常一样坦然地禀奏讨论着各种政事,井井有条,对贺月在大婚次日便即冷落皇后之事,谁都没提。随着政事讨论的步步深入,渐渐的,贺月的心就安定了下来。猜想应该是自己多次地朝堂上严禁议论皇家私事的禁令起了作用,因此,大臣们觉得皇帝跟皇后的婚后生活,当是皇家私事,所以,大臣们总算学了个乖,不拿到朝堂上来公然议论了?贺月安了心,便全心地投入了与大臣们的政事商讨中。
不过才罢朝五天,积下的政事并不多,何况贺月还有天天看奏折进行批复,贺月的理政风格一向雷厉风行,极其果断,自己能立即拍板的事,会当场拍板,有争议的事,会交由有司细细查访,上疏细呈利弊,然后在朝堂上与众大臣比较利弊,商议之后再行定夺。在朝堂上,再不像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