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可悲的是好巧不巧这事儿居然传进了他媳妇儿的耳朵里。想他媳妇儿多么羞涩(?)一人,当即决定对柳某人禁欲。咳咳,好吧,他媳妇儿的原话是这样说的,“今日我需要修炼静养,你就搬回去住一段时间吧。”
他媳妇儿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不红心不跳,就连眼睛也难得眨一下,完全一副铁石心肠的摸样。他听了,那心肝儿啊,可疼了。于是好在柳某人死皮赖脸,有着一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软磨硬泡总软是让媳妇儿答应不赶自己走了,但是妥协的条件是自己要从媳妇儿的卧室里搬出去?(╰_╯)#这算是什么破理由啊,他当然不乐意,可是他也只能心里不乐意,可是当对上媳妇儿那冰冷的视线的时候,柳某人很没骨气的屁颠屁颠的搬了出去,搬出去的时候,柳某人想,到底是谁那么乱嚼舌更坏了自己的大好青春。
你说他是一大男人,还是热气方刚血气正涌的年纪,再加上亲亲爱人在身畔,真是恨不得将爱人揽在怀里好好爱一番,可是如今却只能看不能吃,那日子得有多难过?忒难过了,而这一切都是这死丫头坏的好事。
想到这里,欲求不满的柳某人更是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在了可怜的月儿身上。
柳仲彦望着月儿,脸上闪着阴森的笑,然后他笑着向月儿道,“小月儿。”
月儿听了这话,忍不住暗自哆嗦一下,望着柳某人,灿笑道,“柳执事,你就叫我月儿就成?”——小月儿,这么亲热隐忍遐想的叫法她可承受不起,她可不想被她家那个已吃醋出名的军上大人当成假想敌,那么她可死的忒冤了点tut。
“月儿姐姐,我问你个事儿。”柳仲彦自动忽略掉月儿的反抗,故作亲热的拉着月儿的手,那摸样道说不出的亲热暧昧。月儿对上那双闪着光的眼睛,忍不住心里一哆嗦,背上突然冒起了阵阵寒气,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挂着笑容的柳执事突然让她想到了饿狼-_-所以月儿机警地和柳某人拉开了距离,然后道,“柳执事,有话请讲?”
“其实,我想让你帮我……”说到这里,柳仲彦苦着脸,若有所思。月儿是个急性子,瞧见他吞吞吐吐,于是急道,“你倒是想说什么?”
柳仲彦苦着脸,叹道,“哎,还是算了,这种事儿毕竟不是什么可以放开来讲的大事儿,何况,如果龙阳君知道了,那可不妙。”
月儿一听君上的名字,双眼突然一亮,那根关于【八卦】的神经突然绷紧,想到也许可以挖出更大的八卦,于是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拽着柳仲彦的手,急道,“什么事儿,你快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激烈,完全没有了女孩子应有的羞涩,于是月儿松开了柳仲彦的手,微笑柔声道,“没关系,柳执事有什么疑问,尽管告诉月儿就好,月儿也很高兴可以为君上分担。”
“那真是太好了。”柳仲彦眉开眼笑,心里却暗附,你这个婆娘,心里又想着来挖劳资的八卦吧。你看本君这次不玩死你。虽然心里早已将月儿骂了个篇,嘴上却道,“月儿姐姐,你且过来。”
月儿听了,知道这次说不定有好料,于是附耳过去,耳语一阵,月儿眼光突然闪着光,然后她惊叫道,“真的?”或许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月儿捂着嘴,娇羞道,“这个……这个……”
“月儿姐姐,我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柳仲彦露出可怜兮兮的摸样,惹得月儿心中不忍,于是拍着胸脯道,咬牙道“好吧,既然事关重要,那么月儿定当为柳执事办妥当,你且放心吧。”
柳仲彦望着女孩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笑。
嘿嘿,这次可有好戏看咯。哎哟,不好,他媳妇儿从昨儿开始就把自己关在屋内没有出来,别憋出什么毛病了吧。想到这里,柳仲彦也顾不得龙阳君昨晚说的,禁止他踏入卧室半步的话来,直径向着卧室走去。
柳仲彦刚打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东西砸中脑袋,这一下可痛的柳某人龇牙咧嘴的怪叫一声。龙阳君坐在案前,正眼也不瞧柳仲彦一眼,柳仲彦在那边叫了半天,自讨没趣。于是拾起地上的书,翻看了一眼,大都是讲的关于神界历史的事。他向来对此都不甚感冒,于是拾起书向案几走去,刚走一步,却听见龙阳君冷声道,“出去。”
“媳妇儿……”某人哭丧着脸。
“你再叫我媳妇儿,我定然撕烂你这张嘴!”龙阳君瞪眼爆喝。
“可是,你明明就是我媳妇儿啊。”柳仲彦说的理所当然。
听了这话,龙阳君额头的青筋就开始愉悦的跳动,然后他咬牙道,“你当真以为本真君不敢拿你是么?”
被那双犀利的眼神一瞪,柳仲彦暗叫不好,他媳妇儿是生气了,真生气了。柳某人不愧是脸皮够厚,胆子够大。一般人若是遇上这种情况,定然早就溜之大吉了,咱们的柳执事不一样,柳某人有一种不畏死的英雄气质,当然了,这话是柳某人自己说的,只是不知如果那些英雄地下有知的话,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媳……龙阳兄……”
“叫我君上大人。”龙阳真君铁着脸开口。——这货,正是给鼻子就上脸的主,如此没大没小,看来他真该好好管教一番了,不然这货一天不收拾,他就敢上方揭瓦。给他再捅个娄子。
“额……”他媳妇儿这是干嘛?真要开始划清界限了?那不能够啊?他到底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