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解了下来,拧掉水分。
那人仿佛害羞了,竟然转过身体。
……
那人“嗷嗷”叫了几声,倪超听出来了,显然是愉悦的意思。
满头黑线,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瞬又逝。
过了一会,那人转身,看了他一眼:“###……”。
倪超郁闷了,这要哪国的外语才可以顺利的沟通啊,只好抬头:“嗷嗷”。
那人楞了下,摸了摸他头顶上凌乱的短发,拍了拍地面,弯腰围着他用树枝画了个圈,接着离开了。
倪超莫名其妙,南呐呐自语:“卧槽,有妖精出没,不能出这个圈子。”
倪超黑着脸起身,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提着背在身后的一段被削得尖尖的树杆,下了河里,失败了很多次次,总算抓住一点儿捕鱼的技巧,顺利的戳到几尾活蹦乱跳的肥鱼。
上岸,脱下已是破布的裤子,撕成一条条,将几尾鱼打了结,丢在岸边,河水还算清澈,里面鱼虾肥妹,倪超将遮住上身的树叶残枝扯掉,拽下腰间的兽皮,踢掉脚下又脏又黑的球鞋,打算洗个痛痛快快的澡。
泡完澡的他,正在岸边打算晾干身体,就见不远处有动静传来,转身遥遥望去,只见一个身影疾驰而来,身后尘土飞扬。
魂淡,真够倒霉的,竟然穿越到了原始社会。
此时他恨不得在空无一物的口袋里装上穿越必备的用品。
这也导致他后来养成了一个怪癖,喜欢穿口袋多的衣服,没个口袋都塞满了东西。
那人见他几乎光着身体,脸上泛着可疑的红色,只是被长长的黑发遮挡住,不大容易看见。
弯腰将手里的干燥的树叶干柴放在地上,将背在身后几只野兔,袍子有些炫耀的放在他脚下,还拿手指着让他看。
……
讨好我?
为什么?
擦,晴天霹雳,想到他先前的举动还有现在诡异的情景,玛丽隔壁,这不是发情的节奏吗?
老子被当母的调戏了?
倪超愤怒了,肘部一屈,上臂的肌肉凸起,耸动着,身体挺直,慢慢绷紧,古铜色的肌肤线条流畅,露着腹肌,一眼看过去就十分强劲有力,是个健壮的雄性。
看老子强健的身躯,哪里看起来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雌性,魂淡,老子练过的好吧。
手还犯贱的指了指藏在内裤包裹下的大兄弟。
对方张了张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所见到的。
惊讶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围着他上跳下窜,嗷嗷怪叫。
那人很是失望,拿眼瞄了他好几眼,眼珠子不停的转动,有些晕,最后干脆蹲在地上,沮丧极了。
倪超嘿嘿一笑,让你吓唬老子,活该失落。
却也感激对方的款待,利落的将树枝支起,做了一个简易的烧烤架,拿起地上的野兔,袍子,鱼,提着石刀去了河边清洗,剥皮,去内脏。
受了打击的那人,接连着看了好几眼,用巨大的双手抓了抓头发,才上前帮忙。
等生火的时候,倪超郁萃了,不科学,为毛别人穿越钻木取火,一下就能成功,我都试了几十遍了,眼看着树枝都快变成针尖了。
那人咧开嘴,露出牙齿,嘿嘿的笑,接过他手里的树枝,拨了点干燥的枯草过来,堆在树枝下,用力的钻动,没一会儿火就出来了。
受教了倪超露出惊讶的神色看了他一眼,接着笑了出来。
吃完一顿饱饱的美食后,倪超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两人互相笑了笑,气氛融洽了起来。
只是那交流依然不是很顺畅,手足并用的打起手势。
太阳当空,照在人身上暖暖的,那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指了指远方,好像在说,该出发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日头渐渐往下沉,两人终于走出了人烟稀少的丛林。
卧槽,原始部落出现在眼前,倪超震惊的打量着一个一个用枝干树叶搭建而成的简易草屋,十分震撼人心。
倪超兴致勃勃的打量眼前有了人气的地方,身边的人嗷嗷叫了几声,引起不远处一群壮汉的附和嗷嗷大叫,高高举起手里的枝干和弓箭,还有些人好奇的看了几眼倪超,似乎不满他没带任何东西。
他拿手指了指前面,倪超不解,就见他走过去同围在一间茅草屋门前的人打招呼,将在来路打到的猎物扔在了人群里。
人群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声。
倪超搞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样激动,从外表穿着看,这些人完全都是雄性啊。
正纳闷呢,忽然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人群纷纷往后退去,空出一块很大的地方,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传来,透过人高马人的人群,乌压压的黑亮大腿缝隙间,刺目的白色,双腿曲线优美,浑圆有弹性,腰间围着颜色漂亮的崭新虎皮,亮泽乌亮的长发垂下,遮住了若隐若现的性感的背部。
卧槽,销魂美人啊。
对饥渴已久的倪超来说,可不就是天降甘露,干柴遇烈火。
精虫上脑的他,顿时全身涌上冲动的血气,四肢百骸叫嚣着,上去强ooxx,只要有能力,什么事都是顺理成章的。
忽然欣喜若狂的高声大喊:“别动。”整个人如出膛的炮弹,冲进人群,扯掉身上的枯枝树叶弄成用来遮体的衣服。
卧槽,惊鸿一瞥,美得不似凡人。
“放着我来。”倪超尖叫,围着门前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怔愣住,纷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