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唔…嗯……”
但是这样就足够让我的益纬队长忍不住呻吟吗?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彻底地破坏了队长的功体、十足干扰了他坚定的心智,光靠酷刑是不可能从他的喉结底下榨出半点声音来的。
一定是背叛,只有战友的背叛能把我的队长击溃如厮。但是他多半还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像这样不被允许穿上任何衣物、不被允许让肉木奉消软、不被允许让结实发达的肌肉块放松、不被允许在高潮中稍作喘息、不被允许停下脚步,就这么一直走到了巨大矿坑的谷底。
为什么会这样?也许他都还不曾怀疑过那个背叛他的战友,就被人铐在那颗巨石上了、也许就这么一辈子了,一辈子成为性奴、或是成为夸张前卫的装置艺术品、任人付费参观。+“呃、呃、嗯、恩、呃、呃…”
队长并没有如我所想的,从这广阔的矿坑底步走上来;倒是我身边的其他客人,开始把一些白白的液体洒了下去。
即便是被锁拷着一动也不动,光是那全裸着、湿滑光亮、超结实的一身肌肉、帅气到不行的俊俏脸庞,等同于正义化身的少男英雄,翘着肉木奉,痛苦又欢愉地出力把八块腹肌出力暴涨。
光是这样的一幕,既没有尻鎗、也没有菗揷,就能让观看着忍受不住,自己尻到pēn_shè–因为那是队长,我的益纬队长就是可以。
面对在数量上占有极大优势的战天军团,正道同盟这边也在连续几场的会战中,慢慢地进行了换防;由宇振带领着特武警队来支持,换下了原本守到筋疲力尽、由承平带领的同盟会馆部属。
以少敌多,白骨邪医大旗一挥,五行妖界联军的数千名魔卒,排山倒树向罗煞堡前线滚滚而来;浩然、宇振连手,朝着魔兵阵中的邪医大帐冲去,把海潮一般的魔兵抛在脑后、任他们冲向守在堡前的特武队员,只希望弟兄们至少能挡住这第一波的攻势。
就算挡不住,特武队员们用挨的也得要咬紧牙撑下来;前去刺杀邪医的浩然、宇振必需集中火力和精神、不能有后顾之忧。而浩然他们为了缩短前线被魔兵压制的时间,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全速杀到了白骨邪医的跟前。
白骨也不是毫无防备的鲁莽之辈,两人一杀到大帐前,埋伏在帐中的三个魔卒便迎面冲上前去。打从战天元帅在同盟会馆重伤败逃之后,这三名金相妖武术高手被受邪医重金礼聘,从数十人中脱颖而出、得以修练白骨诀之中一段独门心诀,连带服用、浸泡特制的药剂据说能让身体刀鎗不入。
这三人在战天营里备受礼遇,让他们自信有了神功护体,便完全无需畏惧任何敌人,哪怕是鼎鼎大名红色死神也是一样。双方的距离转眼便近在咫尺,三名高手平时训练有素,几乎是同时向冲在最前头的浩然出拳。
“砰!”地一声轰天巨响,浩然虽然挡下了这招合击,却冷不防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了筋脉,他呕了一口血,正要还手,眼前却看不见敌人的踪影了。
原来这三人自己也不知道,白骨邪医让他们修练的功诀,便是将他们自身的骨架骨髓,化为巨有极大爆炸威力的妖性火药;所以即便强如浩然,一炸过后不但身上衣物全给炸裂,而且还受了重伤–毕竟那可是三个,生命和功力在瞬间燃烧爆烈的妖术高手。
爆炸一过,另外八名壮汉便一涌而上。他们原是无上教之中,位属干部等级的左右掌旗使、执杖使、藏经使和传喻使,地位仅在三名护法之下。无上教主身殁之后,战天元帅谎报了教主身亡的真相;八人便改投在天元帅帐下,满心希望在无上总坛收复之后自己能被兽王、战天重用,重掌无上教的领地。
两名少年早知此次刺杀会遇阻挠,浩然尚在调息,宇振便义无反顾地冲上去激斗那八名旗使。和芝芳双修之后,宇振的功力这阵子也是飞速精进,加上金能克木,现在虽然是以一敌八,斗起来却是毫无畏惧;仓皇之中却偶有还击,不时分击八人阵法之空门。
白骨邪医见状,正在犹豫自己是否应该出手,便看到战成一团的九人后方,跃起一道白光–浩然为求快速击退邪医,强行压下伤势,三两分钟后便重返战场;他把那八人托给了宇振,自己一跃飞过战圈。
浩然身在半空中,右脚佯攻其中一名旗使,后者正欲与同伙夹击宇振,仓促间瞥见敌影、赶紧出手奋力回击;浩然便借这劲力,高速冲向白骨邪医,无俦拳劲聚而未发、直取敌人胸膛而来。
邪医感受到来自浩然的金相仙术拳压,如巨雷万钧压顶、又如闪电快绝无伦,甚至不对自身露出的空门加以防备,他料定这是舍身打法,要避、要战,决断得在一瞬间完成。
过强的拳劲、过快的拳势,和过于明显的罩门,反而让白骨得以毫不犹豫地出爪–他这一爪,本来是来不及击中浩然、便要自己先中招的;却见白骨的右手掌心开了一个洞、从中射出了一只白色的长剑。
这把长剑,其实就是谪星死后,其龙骨经白骨诀炼化而成的,展开可作节鞭、套起便是长剑;这剑上聚着谪星的怨气,对益纬一门的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