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己身寸.米青了、屌软了,那宾客就会再转过头去,对付还在ròu_yù里不得动弹的师父。
拳击少年钢铁一般坚硬的一块块肌肉,蒸腾着湿热的男人汗味,撩拨着在场的众人;开始有人忍不住开始摸着自己下体、等不及想要亲手调教小狼狗:“压大力点!让它爆啊!”
听到哟喝,那名双手抓着气球的宾客笑了一下、看了浩然一眼,像是在说“这次就算你好运,先放过你”,然后用力一推,把少年校草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前半段全塞进气球中、再双手用力一挟,让亀头完全被气球压力包覆……
“呯!”
“…恩……”
气球爆开之后,小狼狗就像被点了穴道一样,整个人肌肉涨到最高点,眼睛直瞪着地上、双拳握紧,肉木奉跳啊跳地甩出了一大堆的前列腺液–这些都是刚才他亀头被气球压着、马眼被迫紧闭,分泌了却又流不出来淫汁。
气球的调教大学八九分钟,在小狼狗来说却好像被折磨了两三个小时一样;气球爆破后他僵在那里一分多钟,却因为脑袋里只有“啊,好像射”和“不能射”两个念头,让少年以为自己也就忍了那么一下而已。
围观的来宾看着拳击国手一身的肌肉随着夸张地大喘气不停起伏,尤其是他的两块壮硕胸肌,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不停涨动;汗水从帅气的脸颊上流下,或是从胸膛中间的深沟一路流到腹肌下,像山涧里的小溪流一样,绕过坚硬光滑如溪石的十块腹肌、一路分流向下。
“谢谢…贵宾调教小狼狗……”小狼狗没忘了他的礼貌。
最后这一幕,围观的宾客看得太投入,就连刚才嚷着要轮到自己的那位,也看得出神;所以忍了、喘了几分镜的小狼狗反而比他们更早回复。听到浩然的声音,刚才那位宾客这才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转身拿起另一颗气球,走过来一股脑朝着少年腰前挺起的肉色长钉砸下。
“呯!”、“呯!”、“呯!”、“呯!”
一时间,看起来还挺像是某个营队的大地游戏,或是外景节目里,艺人一队、现场素人观众一队,在比赛谁能在时限里砸破最多颗气球那样。
这些人大多是乱砸一气、没像一开始那个手法堪称专业;但也就是因为胡来乱搞,有时候明明压在亀头的侧边,却也不管、可能是太兴奋了,就这么直接大力压下–那当然不会破,反倒是让少年的肉木奉一整个擦过气球表面,像在涂胶水一样,在气球上面留下了一道透明的黏液痕迹–然后又要重来……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小狼狗被当成游戏道具一般,也不知道自己戳破了多少颗气球;他只知道他的真气早已经耗尽,如果不是凭着惊人的意志力,他现在大概已经到爽射了十七八次了吧。
桌边的气球差不多都被玩破,又有人去旁边的气球门上拆。这个时候有宾客似乎看出了浩然一心求辱的目地,刻意对他这么说着:“很硬吧,你想干人吗?你想不想干他?”
浩然赶紧大力摇头,他知道自己被人玩弄虽然可怜,但益纬师父会身陷ròu_yù到无法动弹,他所忍受的说不定是自己的好几倍、十几倍。
“想就说嘛,不过要等一下”
来宾说着,从座位上抽起一条布质的餐巾;可能是在刚才的活动里,有人打翻了什么,那餐巾一拿起来便湿答答地在滴,感觉吸饱了水,十分地重。
那名宾客将滴着水的毛巾直接就横挂在少年向上翘起的肉木奉根部,好像那是一根挂帽子的挂勾一样。毛包的重量把肉木奉的仰角微微地向下压了一点点;看来少年荫.经翘起的力度远毛这毛巾来得大–但这只暂时的。
现场的来宾们一看他给小狼狗挂上这条毛巾,就全站在一排看好戏,显然这招他们之前就用来对付别的可怜少年过了。
“等毛巾掉下来的时候,就让你干他”
浩然这时候懂了,缺少刺激、又被吸饱水的毛巾重压,他已经感觉得出来,血液似乎正要从硬挺的肉木奉里退出来,十九公分的巨根已经开始有点消软……-
“不可用手哦……”
其实就算不讲,小狼狗也知道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的事。
“求贵宾调教小狼狗”低贱地开口求人玩弄,这样总行了吧?
“这次你要靠你自己”那名宾客摇头说着。
浩然就不是个聪明的人,平常更不会去片,一时之间哪能想得到有什么能作贱自己、保持勃起,又能取税来宾的方法。他的肉木奉仰角又往下压了一点;因为那条毛巾很重,即便只是退到七成充血的状态,少年的肉木奉就很有可能会被毛巾压着往下、让毛巾滑落。
浩然心里着急,他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跪下来哀球:“小狼狗……求贵宾教小狼狗”
这么一个英俊的大学校草,帅气的脸蛋急得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这么一位肌肉精实的拳击国手,低身地恳求别人调教自己;这画面太过诱人,于是有人忍不住打坏规矩、走了过来。
“真是笨!”那名宾客一边说、一边兴奋地过去拿搬起摆在钢琴旁地上的大台节拍器,放在桌上。
小狼狗被虐久了还是会长些悟性的,再加上怕自己的肉木奉消软得太快;一看到这个装置,就自行走了过去、大腿微蹲,让肉木奉前端正对着节拍器的杆子,然后启动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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