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就是想要你破产怎么办呢?”
“你——”
“何先生,我母亲的滋味怎么样?”
“什、什么……”他脸色有些慌张,下意识地后退。
“得到了我母亲的身体,又得到了张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不知道在多少个夜晚里高兴得快发疯了吧?”
他浑身一震,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张重己摘下眼镜,将其扔在办公桌上,漫不经心的语气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多亏您的福,我母亲她才能这么早就去了不该属于她的地方。”
“不是的,张重己……你听我说……你母亲的事情不管我的事……我是被陷害的……”他慌忙地摆着手,退后几步被地上的盆栽绊倒跌坐在地上。
“不管你的事情?你扯得倒是干干净净啊。”嗤笑一声,张重己的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害我家庭离散,父母双亡的人,难道不是你吗?可敬的何具言先生?”
一步一步靠近,最终扯上他的衣领,将他抵住在墙上,看着他惊慌的神色,张重己笑的一脸无辜。
“何具言先生,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你欠我的,我会加倍要你偿还回来。”
“张重己,你……”
“何具言,后悔了吧?恩?就算你再后悔,也无法来弥补我失去的一切。”
看似冷静的张重己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而眼底却已是风暴成云。
“呵呵呵……”出乎意外的是,对方听完自己的这句话却忽然一改恐惧,低低地笑了起来,刺耳的声音像是摩擦的玻璃,“后悔?你是在开玩笑吗?”
张重己眯着眼,抓住衣领的手却暗暗握紧。
“我就是这么做了,怎么样?说到底,你母亲的滋味可是*的很啊,那样子啧啧,真想不到平时那贵妇样还看不出来呢……还有你父亲,总是一脸自大的样子,那张脸就令人恶心,我是为了不侮辱众人的眼睛,好在老天有眼,把他弄死了……还有你,张重己,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无人可辱的模样,你不知道我有多少个夜晚想把你压在身下……”
“你给我闭嘴!”张重己咬牙切齿地甩手给他一个耳光,他却大笑起来。
“恼羞成怒了?啧,这生气的模样还真是漂亮啊……”
“我说了给我闭嘴!!”
想再给他一个耳光,他却像是料到了般抓住了张重己的手腕。
“你以为我还蠢到再被你打一巴掌?”
“放手——”
也不知道何具言哪里来的蛮力,拉扯之中竟然一下就把张重己推了个踉跄,他笑的扭曲,视线停留在旁边茶几上,眼底的狠戾怎么也隐藏不住。
张重己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便看见了自己放在茶几上以来削水果备用的水果刀。
张重己眼色一沉。
何具言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他抄起那把水果刀,悠哉悠哉地朝张重己走过来。
“你最好别做什么蠢事。”张重己冷声道,身体却不动声色地向后退步。
“蠢事?”何具言冷笑一声,“如今我事迹败露,家产也是被你毁得一干二净,对我而言放过你才算是一件蠢事!”
“那是你自作自受。”
张重己没有丝毫同情,看着他的眼神嘲弄而无情。
“你——”何具言肝上怒火,却有突然笑起来,“你说,堂堂总裁死在自己办公室会怎么样?”
“你不敢。”张重己心里一跳,但是嘴上还是那般冷酷讽刺的语气。
他知道这可能会激怒何具言,但是他心里也清楚,依照何具言这个胆量杀人这事是万万不敢做的。
“不敢?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何具言便拿着刀子冲过来,张重己有些诧异他竟然真的会打算杀人灭口,眼底有些惊慌。
硬生生地抓住何具言拿着刀子的手,张重己频频闪避着不断挥霍的水果刀,却还是被刮伤了不少伤口。
这个疯子。
张重己在心里咒骂着,手臂上被刮伤的疼痛感越发明显,眼前的人像是要置自己于死地般越发疯狂,而自己却应伤口不断流血力气而渐渐流失。
该死。
两人拉扯之中,张重己随着力气的流失频频被划伤,脸色变得越发苍白起来。
何具言似乎发现了他的异常,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行为越发激烈起来,最后竟然用自己身体的蛮力硬生生地将张重己撞在地上。
张重己闷哼一声头磕在办公室的桌角边,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觉得腹部一阵剧烈疼痛传电般涌上大脑,张重己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用手捂住伤口,温热的液体还是不断地涌出来。
“何具言,你——”张重己动动嘴唇,腹部的疼痛让他无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如今也没有好留恋的了,就算死我也要把你一齐带下地狱!”
“疯……子……”张重己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脑海有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