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秦夏引喑哑道。
陆垣棠没说话,只是默默回握着对方。
傍晚时分,梁犀照和蒋易铭终于出现,前者面有苦色,后者春风得意,分明是在外逍遥了一番。
梁犀照穿着蒋易铭先前那条宽松的沙滩裤,走路又轻又慢,抬脚之间眉目惊变,一副扯到蛋的模样。
在秦夏引和陆垣棠“死咬不放”的视线下,梁总很不甘愿地坦言,原来这两人在树林里即兴作乐,因为身边总有嗡鸣不断的野蚊子,所以梁总突发奇想,把涂完的几滴花露水给滴在了自己较弱敏感的小兄弟上,结果酿成了人间惨剧,顿时痛得不能自己,惊走了半边林鸟,顺带着自己下面那只也给萎靡了。
同为男人,这痛苦自然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加之伤在私密之处,旁人也不便过问,唯独陆垣棠心思活络,直言不讳道:“梁总不是在上面的吗?那里怎么会露出来?”
对面的蒋易铭抬眼一笑,“如果你指的是骑乘式,那他的确是在上面。”
梁犀照被人当众揭穿,心里着实不好受,可再难过也比不上他兄弟难过,那痛无以言说,倒衬得他愈发隐忍可怜。
原本该由梁犀照这个专业人士下厨之事也只得作罢,幸而陆垣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