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高人手下留情!”
看着龙林笑里藏刀的样子,牛嘎儿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腿一软开始求饶。
龙林双臂抱,一声狞笑,“留情?情是给娘们儿留的,可惜你是个爷们儿!”
“你他给我站起来!接着打,今天要让老子不舒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惨!”
龙林知道这种人若是一次制不服,以后还不知道要生多少事端。在现代的时候,他见得多了,当下不依不饶,抬腿一脚把牛嘎儿踹了个跟头。
“高人、爷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牛嘎儿知道还手绝对会吃亏,不敢再打,只是求饶。
不过,龙林可没有这份慈悲心,他是佣兵,是杀手,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头子,打他两下己经是开了大恩了。
“日!还敢给我罗嗦,打!”
一拳抡过去,牛嘎儿二百来斤的大块头轰的一声飞起来,又砸在地下。这一拳正打在他,一条肋骨折了,牛嘎儿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龙林眉角的伤疤开始有些泛红,刚才与春三娘激q过后,这次突然来了打架的兴致,想收也收不住。
“拼你!”
牛嘎求饶不成,反而恼羞成怒,好像忘记了身上的伤腾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挥起拳头来打龙林的头。
“这才有意思嘛!”
龙林微微偏头躲过一拳,脚下却暗中使劲,一脚踹中牛嘎儿的左腿。只听嚓一声,那条腿应声而断,牛嘎惨叫一声又跪倒在他面前。
伸手抓起牛嘎儿的头发,硬生生的提起来,因为疼痛牛嘎的脸己经扭曲变形。
啪,啪,啪……
一连十几个大巴掌挥下去,牛嘎儿整个脸都成了血葫芦。
“爷爷饶……饶……”
牛嘎牙被打掉,神智也有些不清,说话己经含含糊糊,“龙林兄弟……还是算了吧,教训教训他就行了,别弄出人命,否则还得刘亭长收场!”
这时候,春三娘站在楼梯上说道。
龙林本心也没有要牛嘎儿命的意思,否则刚才根本不会跟他罗嗦,这时借给春三娘一个面子,冷笑一声,把牛嘎儿扔在地上,低沉的说了声:“滚!”
牛嘎儿几乎只有进气没有呼气,哪里还滚得动?几个店伙计这时走上来,把他抬起来直接扔了出去。
“龙兄弟,上来我们再喝一杯!”
春三娘见龙林威猛,竟然平日里做恶多端的牛嘎儿在他手下都像只猫一样,不jin心里更加爱慕,连说话的声音都像含着水儿。
龙林微微一笑,心里暗叹,这回上去一定要再整你个s娘们儿死去活来!
不过,龙林喝下那杯酒的时候却感到自己醉了,醉的不明不白。
按照常理来说,他再喝上两壶也不会这么快就醉,但是事实上正是这样,眼前春三娘的样子越来越模糊,最后模糊得真剩下一片空白。
然而,春三娘确实在笑,而且很得意。
她伸手系上被龙林开次翻开的衣衫,将那一抹hun光遮掩起来,然后从伸手从龙林的身上索起来。
一支枪,一块金砖。
春三娘的眼睛被那金砖的光芒刺ji得很大,脸上的笑也似乎变了样子,她迅速的转身跑下楼去。
“死鬼,这小子到底是谁?”
春三娘把枪和金砖放在桌子上,有些惊喜又有些心虚的道。
这是洵江酒楼后的一间秘室,刘邦就坐在桌子的旁边。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这家伙厉害得很,所以我才想出这一招!”
刘邦说道,又看了看春三娘,“三娘,你干得不错,这些东西我带走了,那小子吃了三日醉魂散,你给我看好他!”
“知道了,死鬼……”
春三娘眼巴巴的望着刘邦,腻腻的道。
刘邦哈哈一笑,忽然压低声音邪邪地道:“那小子难道没喂饱你?不过今天我要赶着回去,等我回来!”
说着,刘邦从衣袋里取出一大锭银子塞在春三娘的怀里,随手在她鼓鼓的地方捏了一把,大笑着走出密室。
一骑快马沿着土路飞驰进刘家庄。
刘邦下马,直进内庄,然后找到龙林住的客房,一阵猛搜。
他是一个无赖,流氓,但是为人也极细致,凡是翻动的地方都非常小心,生怕留下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