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清在路一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手指暧昧的画着臀线,在那股沟处来回轻轻重重的摩挲。路一无奈的闭上眼睛,将御清一脸得意的神情挡在了自己的视线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是强/奸,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所以路一本着这个信念,乖乖的任那个鸟人吃尽豆腐。御清抱着路一在桌子上云雨一番,又换凳子上耕耘一番,直到路一挂着泪哑着嗓子喊不出话来了才罢休。
几番折腾下来,天际已经泛出些许光,路一见御清一个响指,那坍塌了的床嗖一声恢复了原貌,路一双眼一翻被气晕(累晕?)了过去。
路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大晚上。
御清坐在床侧,摆着一张纯净无比笑脸,路一心里暗暗鄙视,这家伙真会做样子。
路一自言自语道:“居然睡了这么久。”伸了伸懒腰,指了指汤碗,示意御清端汤伺候。
御清忙巴巴的凑上去在路一的手背印上一吻,路一无力跟他啰嗦,只淡淡扫了一眼,透了点愤恨的意思。察言观色的御清这会子是吃饱了,收起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