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会议室后,很快戚少商接到雷卷的电话,他知道雷卷真的生气了,声音就像平静的海面无风无波,“你和红泪取消婚约了?”
“是的。”
“如果你后悔了,还有转圜余地。”戚少商一怔,卷哥竟也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卷哥,红泪已经撤回辟天所有永诺的设计师。”
雷卷说道:“少商,你若是想追回红泪,就算她嫁人了,你也追得回来。这么几个设计师,别人或许深以为然,但他们究竟有几两分量,你不用向我解释。”
“卷哥,红泪不会要一个已经爱上别人的戚少商。”
“……”
电话那头久久的沉默,最后是一声决然的挂断,耳边传来“嘟嘟”声,戚少商慢慢放下电话,当他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预料了今日的事。
但他不后悔。
窗外,报社杂志的财经版都在火热地报道着他和息红泪取消婚礼的事,媒体终归是媒体,从最初的捕风捉影到最甚的龌龊难堪,都能写得出来。油墨的台子,执笔戏子们乐此不疲绘声绘色。而随后辟天几乎一下子撤出所有永诺的设计师,已然无形中提供了最好的证明。
“戚少商薄情毁诺,辟天一蹶不振。”
嚷嚷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