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把书拿到少年面前,问他:“你喜欢吗?”
少年回:“我没有看过这书,要不你念给我听听。”
“从哪里?”
“你看到哪里就从哪里念。”
“少女越是相信善良就越是容易失身,如果不是失身于情人的话,至少是失身于爱情。因为一个人丧失了警惕就等于失去了力量,得到这样一个少女的爱情虽说是一个胜利,但这种胜利是任何一个二十五岁的男子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能够到手的。在这些少女的周围,确实是戒备森严。但是要把所有这些可爱的小鸟关在连鲜花也不必费心往里抛的笼子里,修道院的围墙还不够高,母亲的看管还不够严,宗教戒条的作用还不够持久。因此,这些姑娘们该有多么向往别人不让她们知道的外部世界啊!她们该有多么相信这个世界一定是非常引人入胜的,当她们第一次隔着栅栏听到有人来向她们倾诉爱情的秘密时该有多么高兴,对第一次揭开那神奇帐幕一角的那只手,她们该是怎样地祝福它啊!”
顾冬来念到这里,手揉了揉少年的头发,他的手湿漉漉的,害的少年的发也变得有些湿意。他问:“你觉得这段怎样?还要我念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