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盛伯雍夺枪的一瞬间,再度走火的子弹擦过沈鹤的脸颊,射到了他身后的地毯上。
车厢外的乘务员顿时惊呼。
火车依旧哐哐哐地向前开。几乎是整列火车都知道,这一节车厢出现了持枪的凶手。从其他车厢渐渐有休假中的警察和军官赶来。
然而等他们挤开犹豫不决,不敢上前的乘务员时,看到的车厢里只站了几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华国人,唯一的黑人正坐在旁边一边说着流利的中文,一边揉着明显是被枪托打了的脸。
再仔细一看,一杆枪被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子弹夹已经被人取了出来。而地上有个半张脸都是血的男人,被结结实实捆绑住手脚,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当围在这个男人身边的两个华国人站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