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和r国有着漫长的时差。她顾不上那头是什么时间,只想给沈鹤打一通电话,问清楚新闻上说的事情。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宋霖,不能再失去和宋霖那么像,但又完全不同的沈鹤。
直到电话接通前,谈静的手一直在发抖。那头低沉的“喂”出现的时候,突然间,她的手不抖了,整个人靠着椅背松懈了下来。
“伯雍……沈鹤呢?”
在谈静看不见的地方,盛伯雍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在床上睡熟的沈鹤,光着上身,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半掀开的窗帘外,是月光下被照得一片银亮洁白的积雪。
“刚睡着。”
盛伯雍低沉的声音明显压着,谈静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发怒,握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