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皮肤被灯光刺得透明,额头冒下汗珠滑落到鼻尖,混合着难受而流出的泪水,狼狈不堪。
看着靠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可怜小孩儿心疼到绞痛。
不知道他妈妈葬礼后都没有醉得这样厉害过,不知道他在看守所内的夜夜梦魇是否如此难受,不知道得知自己离开后他是不是也哭了。
想来他大部分艰涩的时光,自己都失约未能陪伴。
乱七八糟吐过之后两个人身上已经一片狼藉,齐念扯下自己惨不忍睹的阿玛尼西服外套扔进垃圾桶,迫不得已的解开眼前人棉衫的纽扣。
薄薄的胸膛丝毫没有随着长大变得健壮,依旧柔软洁白如初雪,肌肤嫩滑如坠地婴孩。
齐念禁不住吻了吻他的凸显的精巧锁|骨。
脱下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