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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迟心中有些玩味。
他刚才还想着如果不来人他该怎么打开这个门,现在就来人了。
这可真是瞌睡遇上了枕头。
不利用都对不起对方的傻大胆。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下来。
容迟想对方大概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没人了?”那人动作悉悉索索,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行动,声音中带着欣喜,“小美人我来啦……想死爷了……枭不就仗着自己是个奴隶主的儿子么……主人可没说把地盘给他,真是……暴殄天物……这么美的小东西竟然喂狼……简直蠢……”
真讨厌这种喜欢自说自话把一切都描述出来的人,把蠢晾在月亮光下总会污染空气。
容迟听得面无表情。
好像那个小美人说的不是他。
只听到“咔嚓”一声,石门外的锁大概是被打开了。
真是偷鸡摸狗一把好手。
容迟拿着骨头,等着那人推门。
然而这时候动静又停了下来,容迟把自己贴的更靠近墙壁,侧头看着石门的缝隙。
一根细而长的竹子伸进来。
白色的烟慢慢飘进来,弥散在空中,渐渐消失。
烟送进来的时间很长,来人其他本事没有,耐心倒是挺好。
容迟比他更有耐心。
这是他的职业操守。
他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来人来的这么晚,真没有想过他成为一具尸体的可能性。
如果这样的话他还能下嘴?
容迟有些苦恼的想这个问题。
想起前世那些恋/尸/癖的……
算了还是把外边这人捅死吧。
☆、王的体质
外面的人大概晚上做坏事没人分享,十分孤独,又开始自言自语:“灰狼那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美人那么勇猛,应该能异化得了吧……”
他似乎陷入了自我怀疑,自己也有些不确定。
所以他还没有进来。
容迟捕捉到一个词:“异化”。
异化是什么?
外面的人早就想过这种可能性,所以他被狼吃掉也可能活下来……所以他被狼吃掉也无所谓?
容迟觉得刚才喝下的血有些烧胃,从嘴巴到肠胃都在起火,还有一些东西在血液中蠢/蠢/欲/动。
仿佛每个细胞都在活跃,争抢自己的发言权,努力改变自己。
他的脑海中似乎有了一个微弱的声音,但被容迟压制了下去,不像与枭对峙的时候,他的身体仿佛也出现了第二个声音,控制了他的身体,让他被枭打压的无反手之力。
这时候脑海又出现了一个细胞模型,他可以“内视”到细胞中的所有变化,他的基因在做修改,细胞器们在努力工作,这使得他全身都在做改变。
容迟心中一动,看着自己的手臂,心中想着刚才那匹狼,手指的指甲变长,耳朵痒痒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发现变得毛茸茸的。
他的眼睛也变得绿莹莹的,像极了刚才的那匹狼。
容迟福至心灵,立刻想到四个字:吃啥补啥。
所以异化是指,当他吃掉一种动物,压制了对方的生存意识,他就可以进行该动物的异种么?
这听起来很不错。
他捏着自己的鼻子,心想如果他动作慢点,大概真的能落到门外这人手上。
这真是无法忍耐,因为对方太丑了。
容迟觉得自己有必要得到自由后吃小点心安慰自己。
等离开这里之后,他可以考虑训练自己以狼的形态进行猎杀的本领,但现在他依然要以人的形态来进行这项活动,不为其他,只因为他熟悉。
只有熟悉,才能不犯错误。
来人终于探进来脑袋。
他只打开了可以容纳一个人走过的门缝。
容迟的动作很快,薅住头发把人往里扯,待上身进来一半后直接把人往墙上一撞!
那人直接蒙圈了。
容迟没有将锐骨刺/进他的胸口。
而是割断了他的喉咙,拗断了他的脖子。
自古反派死的惨,大概就是最初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下狠手,或者被猪队友拖累,或者废话太多。
容迟认真吸取教训,不多话,不手软,所以除了第一次出任务,之后他都成功的活了下来,哪怕对方比他技高一筹。
他把对方的衣服扒了下来,换到了自己身上,从那道门走了出去。
月光很冷。
*
沈渊的速度很快,当晚就赶到了容迟所在的地方。
然而他没有贸贸然上去打扰自己未来的老婆。
在沈渊看来,身为准伴侣,他应该做的是先观察老婆,看看老婆都有哪些喜好,吃穿住行,又有哪些习惯,以后给他准备东西的时候,也会周全一些。
毕竟据传承说,当伴侣们,也就是老公和老婆在一起,老婆开始都会变得娇羞,这时候会隐藏一部分自己的本性,以至于喜欢的东西都迁就对方,对方说什么好就是什么好。沈渊害怕自己的伴侣会这样,因为他觉得这样会委屈自己老婆,所以他要偷偷观察对方,之后再慢慢融入对方的生活中。
毕竟不可能一找到就扑上去吧,这跟qín_shòu有什么差别?
沈渊将自己的身形变得小了一些,和猫差不多大,他本身通体白色,这时候就加了黑色的伪装,与环境融为一体。
伪装之后在夜色下,从远处看,一定看不到这样小一只猫。
听传承说很多前辈的老婆都喜欢小小的,毛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