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忱额上全是憋出来的汗,江璧宁里面把自己咬得死死的,他恨不得马上动起来,但又怕自己的蛮力把对方弄伤,只得以退为进,每次退出一点,再进入更多,重复几次,直到那条甬道彻底习惯自己粗壮的性`器。
就这样捅了几下后,他又腾出一只手来去套弄江璧宁的性`器,那物很快在他手里变硬。
夏忱一边撸一边觉得自己过于怜香惜玉了,对江璧宁有种发自内心却又莫名其妙的怜惜,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又不是给人kāi_bāo,用得着这幺小心翼翼幺?
也许是第一次跟有残疾的人做?他这幺解释给自己。
那里被彻底开拓后,夏忱的再进入就轻松了许多,他九浅一深,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胯部用力撞击着江璧宁的臀`部,将臀肉拍得通红,臀尖肉也会跟着每次的撞击而颤抖。
夏忱很快找到了江璧宁的那一点,朝着那里发动猛攻,每次都顶在给人带来无限快感的地方。
江璧宁起先双手死死抓着床单,紧闭双唇,不愿发出那羞耻的声音,随着夏忱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再也无法克制,几乎变了调子的呻吟不断从他喉咙里溜出来,单薄的身体随着夏忱的动作而挺动。
江璧宁的表情变得迷离起来,他的下半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