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胡一伟来,菜已经快上齐了,啤酒也要了几罐,王赟咋咋呼呼着捯饬胡一伟自罚三杯。
胡一伟也不含糊,端起酒杯猛一仰头就见了底,可见功夫到家,坐在一旁的礼旸笑笑,不作声地给自己倒酒,说,“我陪你。”
王赟马上不乐意了,直说礼旸犯傻,“嘿,胡一伟迟到那是他该罚,你凑什么热闹?不行,你喝了,他得喝双份!”
胡一伟才不理王赟这歪门邪理呢,酒过三杯就吃起菜来,“你起什么劲儿,小旸这义气,这境界,你这种俗人怎么能懂得了!”
王赟顿时急眼,说胡一伟都快结婚了,都快长成个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胡一伟敲筷子点头,称,是,你懂事,孩子他爹。
是,比你懂事,孩子他干爹!王赟说完自己一同乐。
这俩人贫起来,那股子二傻子瞎折腾的劲头丝毫不减当年,都是快三十的人了,可凑一起还像是当年的愣头青,这么单纯地瞎闹也很开心。
王赟家里做医疗器械的,毕业之后就回家帮忙了,那几年临床医学寒窗苦读后来算是全白瞎了,谈了生意,上了酒桌,全靠喝,别的没什么感觉,倒是这几年肚子大了不少,当然了,那点玲珑周璇的本事也长进许多。
那时宿舍里就胡一伟和礼旸俩人读的是预防医学,胡一伟没有礼旸那么好运,他一个外地人想要留在本地本就不容易,加上社会关系贫瘠,兜兜转转也没能干上专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