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边干了一炮后,迟久打横抱着罗继回了卧室,把人按在床上大大分开对方的双腿,不由分说开始干第二炮。
这一次他没那么急切了,而是缓缓地磨,像是心不在焉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下罗继的敏感点,又迅速退开。
罗继被吊在中间,不上不下,明明有快感却无法到达顶点的糟心感让他心情不太明媚,“你做不做?”
“做啊。”迟久说,“我不是正在干你吗?”
“要做就认真点。”
“我特别认真。”迟久咬住下唇,一双眼亮晶晶的,看上去无辜又纯洁,然而他正在做的事却不那么纯洁了,他一手握着罗继的小兄弟,用着挠痒痒的力度似有似无地套弄着,另一只手则揉捏着罗继一侧的臀瓣,又狠又凶,“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罗继半眯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