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该去医院。”司徒阳这话弄的周围的人莫名其妙。
司徒阳心知这事自己不该再管,便向着那几个兵道谢,然后回过头打算找那个帮他大忙的人,但那人已经不见了。
来训练场少有人会随身带着武器,这次算是好运。
“大概和你一样,怕谢来谢去是件麻烦事才走了。”
司徒阳听到那话先是好笑,见到徐向言还在流血的伤口又很心疼:“没事吗?”
“不碍事,伤口不深。”徐向言扯着衣料做止血包扎。
司徒阳见他受伤的样子突然恼火:“你倒蛮厉害,自己想咋地就咋地,不管我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徐向言回头看许喆被押去的方向。
“我皮糙肉厚的,中一枪也没事。你可以先跟我说要想法出个动静让人听到,再者也不是只有枪响可以引来人。”
徐向言不再理他,往前继续走。
一直到了医院门口司徒阳又开口:“你知道许班长没了家人?”
“那时我查过他资料。”
司徒阳看着人家给他打了麻醉,一直到取出子弹,想开口又觉得不应景,然后憋着,直到医生包扎完了,说过个中秋还中个弹庆祝啊,然后打发他们走,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