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阳说完越发觉得自己嘴笨,词句均不达意。
然后他听见了塑料窸窣的声音。
徐向言撕开了那块巧克力的包装,掰了一块吃。
一直到徐向言吃完那块巧克力,司徒阳没能再憋出一句话来。
徐向言一直望着窗外头。
大片大片的田野,空旷的路,湛蓝的天,一切都是最初的样子。
很多事物从没有改变,就像离开的人从没有离开过这里,原地等待,朝夕未变。
两个人下车之后快要傍晚。
徐向言说自己记不清路在哪里,还得去问人。
司徒阳想,今早徐向言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自己说要陪他回来,这个决定是对的。
“我们去找个地方先住下来,然后去附近问清路,明早再出发。”司徒阳这话里带上了一种已经决定好的口气,他说完后觉得这是职业习惯,说话总是命令。徐向言点了头,没有其他反应。他也就松了口气。
菱湖是个小地方,在水乡一角,和那些城市分离,过着自己的生活。
有过被迫的工业污染,现今却像是被世界遗忘了,安分的舔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