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卫生兵都说希望徐少言好好带他们,徐向言一改平日的冷脸,开着玩笑说:“你们中只有两个人跟我是一个组啊,我怎么带你们所有人。”
乔殷走过来和肖灵与司徒阳握手,肖灵比乔殷矮一些,气势却一般高。到底是有些年纪的老军官了。
乔殷笑的瘆人,接下去对着司徒阳每句话都仿佛是在说——我一定把我的组带成最优秀的兵,你就等着丢脸吧。
“听说今儿个就会踢人?”肖灵插上话来,着实让司徒阳感激。
“踢掉挺多的说是。”一个站在边上的卫生兵接话。
“噢,那还真是,之前还跟他们说分组都是抽签的。”肖灵笑着,“被踢掉的兵得哭死。”
“说每个组是留20-25人。”又一个卫生兵开口。
“这么少!”
两个卫生兵一来一去唱起双簧来,司徒阳走到徐向言边上。
“你申请留下来了?”
“这会给我的见习加分,我当然留下来。”
司徒阳忍着不上去抱住徐向言,朝着他傻笑。
徐向言瞥他一眼,朝着大家说:“那我们明儿见。”
乔殷对着徐向言挑了挑眉,肖灵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