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觉得脖子上一阵酥麻发痒,湿润的舔舐,跟我老家养的大黄一样。
……
骚年时,家里的养的那只名叫【大黄】的长毛狗,尤为喜欢每天早上爬上林大爷的床,把林大爷的脸当肉骨头舔。
我已经被课本里一大堆的公式定理计算绕得脑子都要爆炸,几天没睡好的疲倦,让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想要酣眠一场却又被打扰,我伸出双手抱住那在我脖子上作乱的东西,拖长声音懒懒道:“大黄……乖啊,不要闹……让我再睡一会儿……过两天我给你买肉骨头……唔!!”
卧槽!!!
不听话的大黄,居然敢咬它主人的嘴巴?
尼玛,劳资的嘴唇被狗咬了?
这种认知嗖的一下打通了所有混乱的神经,我biu的一下睁开眼,立马就对上一双在灯光在真跟没有龇到肉的大狗狗一样,幽深幽深……欲求不满的眼。
脑子还有点儿不清醒……
直到学霸在我嘴上啃了好几口,缠着我的舌头横扫了半晌……卧槽!!
这只学霸怎么大晚上出现在317寝室,该不会……
我一把推开人,两嘴分离,居然藕断丝连,牵扯出一根银丝勾连在彼此的唇角。
那银丝在灯光下有光泽闪啊闪,几乎亮瞎我的钛合金眼!
心脏又开始乱跳,沉寂了几天的热血又开始上脑,一想到刚刚彼此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