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我们。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想是不是我该从这个圈子里出来。可出得来吗,我不知道?一年后,我从一个同志的口中得到这样一个结论,这是条不归路,一旦进来,你就别想再出来。唉,果真如此吗?但愿不要。
后来,我不太常去那些地方了,渔场给我的感觉和印象很糟。我甚至觉得好象我对同都不太感兴趣了,可事实上,那只是一种错觉。
慢慢的,我熟悉了《爱情白皮书》、《化蝶——生命的顿悟》等这些网站,看着《爱情白皮书》上,站长那真挚的爱情独白,我相信了,我们之间是有真爱的。我的爱在哪?
☆、第十六章
认识欧洋是在上世纪的最后一天晚上,确切的说,是新世纪的第一天,在上世纪快结束时,我不知道未来的世纪对于我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新世纪的到来是否一样对我充满着希望,只知道周而复始的重复着平淡而孤独的生活。
这时,洋出现了。
我和洋是在网上认识的。彼此之间没有通过太多的信,我是在《爱情白皮书上》认识他的,那时,我上网已经快两年了,了解相关网站也已经近一年了,我在《爱情白皮书》登了一篇介绍我自已的广告,内容很简单,渴望找一个真诚的朋友。不久就收到了洋的来信。信的内容也很简单明了,就是想和我交个朋友,我给他去了一封信,信里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的基本情况,身高,体重之类的,(仿佛网上的同志见面主要是看长相似的,我也就入乡随俗了),同时我留下了我的传呼。
一天下午我正在姨妈家看电视,不知怎么心血来潮的想查一下呼机,看看有谁呼我,我看收到的没有,我的呼机有时不太灵,一查有一个号一直呼了几遍,姓氏是室友的姓氏,还以为是室友,想这小子找我又有什么事?一看时间,离传呼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很久,人肯定走了,不过还是回一下吧,至少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打的呼机,铃声响过后,那头传来一句问话,怎么现在才回呼机,仿佛是很相熟的朋友,我一听,不是寝室的朋友,忙问是谁,对方说,我是在白皮书上认识你的朋友,我说:你是哪一位,在白皮书上给我写信的朋友有好几个。(在认识洋以前,我登的广告有好几个人来信,我们都相互通着信),洋报了他的网名,我感到惊讶,虽然我和白皮书上的朋友通信都留了呼机,有些已经通了很久的信,但是,洋是第一个给我打呼机的朋友,互致寒喧后,洋说想见一见面。我说,晚上吧,晚上给人的感觉要好些。
晚上,迎接新世纪的晚会正热闹的演着,心中一直想着和洋见面的事,给洋约好是八点,可姨妈家正进行着四人运动——麻将,我走了,他们就玩不成,谁也不准我走,只好给洋打电话,说我看完电视再来。
洋说:“那你到我家来看吧。”
“你家里?方便吗?你家都有什么人”。
“就我和我外婆,她在另一间”。他说:
“好吧,你再等一会儿。”
不觉,已九点过了,没顾得上家人的反对,坚绝要走,从姨妈家出来,给洋去了一个电话,问他怎么去。
洋在那头挺担心的问:“你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你先说说,让我心里有个底。”一副生怕受骗上当的样子。
我说:“电话里面一时也说不清楚,见面你就知道了,我也不是坏人,我马上打个的过去。”
洋让我们在外面见面,我猜他怕遇上非善良之辈,我同意了,到达约定地点时,洋没有来,再仔细上下看了看自已,感觉还不错,笔挺的西装,别致的领带,手中提着一件风衣,这是我和他见面时约好的暗号,心想虽然自已胖了点,可还是应该有吸引力的吧。等待的心情是不安的,洋会是什么样呢?他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没说,会不会是花枝招展的?不过听声音不象,声音挺阳刚的,很清亮。我们也没通过几封信,才一两封信,就见面,也许是不是快了点?只知道他挺高的,一米八几,而且瘦,心想应该不会坏到哪去。
不一会洋来了,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也许是因为太瘦的缘故,走起路来轻漂漂的,有点象猫的感觉。我很客气的和他打了招呼,问他我们到什么地方坐坐,为了解除他的紧张和不信任,我在过马路的时候,手很自然的轻轻的搭着他的肩,怕车撞了他,仿佛老友一般。过完马路,我问他哪里有合适的地方,他说,他也不熟,周围只有一家小吃店,不可能坐在小吃店里谈吧。
他说:“要不到我家去吧。”看来,他看我的样子也许不象是坏人吧。
“方便吗?”我问:
“方便的,没其他人,就是我外婆。”
我也很乐意,毕竟在家里面的感觉要好一些,跟他走过了一段坑凹不平的小巷,一路上,我们简单的聊着。我偷眼瞧他,他长得并不英俊,可眼睛很亮,平头,头发很黑,也还算棱角分明。虽不漂亮,可我觉得不错。来到他家门口,是一个低矮的院落,仿佛临时搭建的房子,门口,侧窗的玻璃有些都破了,门外的墙上刷着一些白石灰,心想,他不会是带我来什么他临时住的什么地方吧,怎么会是这样?
第一次走进他的家,小天井里跑出来一条狮子狗,冲我叫了起来。“小波,别叫。”那狗听话的跑开了,走进他的小屋,里面很乱,到处都是灰,桌上堆满了磁带和cd。小屋的空间很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