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的负压吸着两人的身体也清空了距离。
茨木的双臂下意识地攀上酒吞厚实的肩胛,机械关节冷硬的触感引出一番更猛烈的进攻。
茨木只觉性器被酒吞牢牢顶在自己小腹、深深嵌进腹肌,逃无可逃地承受着力道深重的碾压蹂躏,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小腹,铃口中的热流开始汩汩不断地上涌。
茨木本能地想要控制喷薄而出的冲动,酒吞却报以几下恶劣的深顶,同时松开嘴唇,放出茨木猝不及防响彻整个空间的颤栗呻吟。
怀中的脸颊因为这声红到通透,似要融化在四面八方荡漾的回声中,却只能埋入更深的吻以掩饰颊上的烫热。
酒吞看见茨木重新塑起的无形的壳再次裂开一条缝隙,其中的旖旎似要将他勾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酒吞想着,报复般细密地吻上他湿滑的脖颈。
湿润的唇在蠕动的喉头烙上盈满费洛蒙的吻痕,从中榨出更多靡艳的声音。下体则更加不留间隙地倾轧上去,毕露的锋芒填满他的沟壑,将两人临门前颤栗的精囊紧紧贴在一起,同时将令那人神往到痴迷的宽阔胸膛重重顶上他的心口:
“射出来吧。”青年听见长官在耳边慵懒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