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旬大师?”青衣人忽然沉下声来,他问,“那是什么人?”
“一个很厉害的云游四海的僧人。”杪冬回答。
“那杪冬是怎么认识他的?”
“嗯……”杪冬想了想,说,“有一次……大概是过什么节的时候吧,爹罚我跪祠堂,半夜的时候一旬大师忽然就出现了……”
其实那天是除夕。
杪冬的太子身份大概是碍了秦贵妃的眼,被她使了些绊子,在家宴中出了差错。
顺帝自然是知道的,他看着秦贵妃视杪冬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样子,嘲讽一笑,便顺了她的意罚杪冬去跪祠堂。
之后又是热热闹闹的守岁,那个总是安安静静地藏在周皇后身后的孩子,便这样被他抛之脑后。
六岁的杪冬孤零零地跪在祠堂里,心想着不知道母后会不会冷呀。
反正,祠堂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