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道子一派昏迷样子,没有给他丝毫反应,他却不在意,手指又轻轻勾了勾他耳垂,道:“若我救了道长,道长可愿与我一夕缠|绵?”他这一声轻佻至极,奈何他声音好听,这一句便有了走马章台的别样fēng_liú,他又朝被他玩得微微红起来的耳垂吹了口气,道,道长若是觉得成交,便睁一下眼罢。
他话音刚落,一床锦被包裹的那人便睁开了眼——
道士有一双黑白分明,清澈通透,仿若琉璃的漆黑眼眸。
哥舒衡长笑,他低低道了两个字,成交。
这一声里,他手中朱枪陡然一震,刹那之间,四周隐约有风雷之声,衬出哥舒衡面上一种懒懒散散却异常危险的微笑。
长枪之下,宛若龙吟,掠如急火——
这便是晏临刀与哥舒衡的初遇。
想起这段的时候,哥舒衡正侧躺在榻上,帐篷外能听到雪声呜咽,帐篷内烧着暖融融的地龙,棚顶吊着一盏琉璃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