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却说这两个月是关键时期,做不来大的动作,施针也得等到两个月之后。阿娘赤裸得躺在床上点点头让王太医开始。王太医不知怎么的笑了笑,也脱了鞋上床,但这次并没有把纱帐放下。王太医在里侧面朝外拿出一个药瓶子,将里面的浓液倒在阿娘身上,伸出一个指头慢慢在阿娘身上画着圈圈,将其涂抹均匀,从脖子到胸到腿又到脚,又转到后面从腿部到背部。王太医似是觉得一个指头不方便,就拿整个大掌开始挤压,只是避开了腹部。阿娘整个人都像是个面团被随意揉搓的模样,阿娘喊着热,浑身泛着粉色,开始沁出了汗来。我好奇得看着,阿娘光躺着就出了汗,王太医一直在动作却神色如常,也是奇怪了。不知王太医给阿娘用的是什么药。
王太医又将两根手指放进阿娘嘴里让阿娘含着,说要教阿娘学着怎么舔。阿娘很不解问为什么要学,王太医说是学给肚子里的孩子看的,这样孩子才知道怎么掌握好力度不伤及这里,说完扯了扯阿娘身前的红点点。阿娘“啊”得叫了一声,果然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