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不带自己玩了。
邢征远带着一队人马直接往南方走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晚上还要听乐女唱歌,而池北又要在前边领路,元青青一直都没能有机会再多看几眼,最多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还看不清脸,这让元青青颇为遗憾。
旁边的王五看到了元青青若有所失似的表情,觉得好笑:“怎的愁眉苦脸?出来看看不是很好么?”
“哎,王哥你不懂……”元青青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王五摇摇头:“现在的人啊,都不如我们又干劲了,整日都是吟诗作对悲那啥啥的,唉……”
元青青也跟着叹了口气,其实他一点都不悲春伤秋,只是有点悲伤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看够一辈子的量,足够令他忘不了池北。
总算是到了地方,是在一个山坳坳里边,还有温热的泉水,元青青都没能来过这里,还是头一回见冒着热气的泉眼,很是好奇。
而身边的王五也很好奇,但也只是好奇地看着,没有一点跃跃欲试的冲动,元青青则就差冲进去了。
晚上安排好了之后,元青青就跟王五一起住在一间小得可怜而且有些阴冷的小房间中,只有一个火特别小的火盆,根本没有办法取暖。
元青青就跟王五凑在一起,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有睡醒的模样。
在山庄里待了几天,元青青的好运气似乎就已经用完了,总是和池北擦身而过。而池北又太忙,需要经常在山庄之中带队巡逻以确保邢征远的安全,也很少有机会能歇一歇。
不过,到地方刚刚五天左右,元青青就听人说死人了,还是邢征远身边的近侍,似乎是一个不小心招惹来了邢征远的不高兴,手一挥就拖出去斩了。
元青青咋舌:“杀个人怎么能这么轻松。”
王五淡淡说道:“你要是当了皇上,也能这么轻松。”
元青青摇头不信,自己当皇上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怎么直接杀过人,死的都是罪有应得。而且,元源也说,要是如此莽撞地杀人的话,肯定会招惹来民心不服民意不顺的,很快就会亡国。
“对了,你去将军屋里帮着叠叠被子什么的,我去端了饭来,千万要小心。”王五想让元青青练练手,特意叮嘱了一句。
“是!”元青青回答得特别响亮,这个期盼已久的机会终于到了。
猛地推开门,熟悉的味道迎面而来,但是因为池北不过在这里住了几天,味道还没有很浓烈,只是淡淡地萦绕在元青青鼻尖。
元青青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赶紧反手把门关上,生怕这一点点的香气烟消云散。
池北床上是干干净净的,被子也已经叠好,屋里没有什么东西有被使用过的痕迹,根本用不着元青青动手就已经很干净了。
元青青只是在屋中四处走走看看,尽情呼吸池北呼吸过的空气,还到床上放肆地打了个滚,心情甜蜜。
元青青又起身来把被子叠好,但是怎么叠都是松松垮垮的,叠不出池北的感觉来。
正纠结着呢,元青青突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瞬间魂飞魄散,赶紧按照第一反应抽身低头站在床边。
池北的脚步则是有些不稳,先坐在了椅子边,紧接着元青青就听到了倒水的声音,并且还有池北微微喘息的声音,性感得很。
元青青赶紧咬牙挺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来,不然要是被听到了,肯定只有杀头这么一条路在等待着他。
池北则是心情有些郁结,又想到了当初在避暑山庄时候的元青青,忍不住都喝了几杯,让副将付明哲代自己带队巡逻,自己则回来休息,看到屋里有个人也不怎么在意。
池北没有说话,元青青自然是大气都不敢喘,一直战战兢兢地站在床边,生把一个不小心露出了马脚。
池北起身,准备躺倒床上去,但是许久不曾饮酒,猛然间一喝,身体稍有些不适应,站起来的时候头昏脑花的,差点栽倒在地上。
元青青吓得赶紧上前一步拉住池北的手,两人又是再一次肌肤相接,虽然只是手上的拉扯,也足以让元青青像触电一般从手掌过到了脑袋。
“上床。”池北皱着眉,有些不满意自己的状态。
元青青不敢怠慢,把池北搀到了床边,让他坐下之后,飞速站到了门边。
没想到池北居然又开口了——“等等。”
元青青正在移动的步子一顿,僵在了原地,以为池北认出来自己了。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池北的下一句话,就僵硬地转头过去看。
床上的池北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
元青青大着胆子往床那边靠近了一步,探头看看——没有动静。
又往前走了一步——还是没有动静。
终于挪到了床边,元青青总算是能够见到了池北的正脸,仍旧还是之前那样的眉眼,不过却是瘦了些,不知道是不是整日的操练消耗过大,看得元青青有些心疼。
元青青在床边逗留了好久,还伸手抚上了池北的脸庞。池北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之后的表情就变得相当惬意,似乎有些享受元青青的抚摸。
元青青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要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自己也不用总是躲着藏着,不敢见人。
“杨青!”
正在元青青着了迷的时候,门外王五的声音突然传来,叫的还是他的名字。
元青青被吓得浑身一抖,赶紧低低地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