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青诚恳摇头:“非也非也,是昭阳自愿前来为九叔送行,并且送画一张以留纪念。”
前一日文越给元承画的画,元青青已经让人连夜裱了起来,装成画轴,双手递到了元承手中。
元承直接就打开看了,昨日走得急,看都没来得急看一眼,现在一看——王爷还是相当英俊的嘛,没想到那个叫什么文越的画师年纪不大,手上功夫倒是不错。
看元承的眼神就知道他很满意,元青青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了几句官方话,无非是让元承路上小心,战争胜利,并且表达了一下对他再次回归的期待。
元承哈哈笑着拍了拍元青青的肩膀:“九叔还记得你应下的衣服呢,内务府有尺寸,让人做了,下次来拿!”
元青青已经把白泽服的事情忘了个没影儿,元承一说才想起来了,当然是应下,谁知道等他再回来还记不记得这回事。
元承又伸手过来,这次元青青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脸蛋被捏了个正着,都红了。
“行了,城外冷,你回去罢。”元承转身长腿一迈,潇洒上马,画轴就收到了侧边的皮兜里,妥妥的。
元青青捂着自己的脸,还要保持一副既微笑,又相当担忧,但却怀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