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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晏未泯离家回上海,临走前给了父母一人五千,就这还是咬咬牙给的。
小侄子从房间里冲出来,抱住晏未泯的腿,“叔叔还没给我压岁钱。”
他父母站在旁边,不劝不阻,就干干看着。
晏未泯掏出钱包,抽了点钱出来递给小侄子,这才换得小侄子送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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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这次在家住了好几天,睡了个饱稍微找回点过去当米虫时候的感觉。正好这个春节人回来得比较齐,高中班级打算组织个同学聚会,余泽无可无不可地参加了。
余泽高中就是本省的名校,班上都是学霸,各有各的出路,一眼望过去清一水都是贴着名校高薪标签的成功人士。余泽这个水平的瑟瑟发抖,不敢多说。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追忆往昔,然后着重简介了一下自己的近况,警惕着别人的范围跟自己的需求有没有交叉,到后期就演变成了炫耀或者求帮忙。
余泽安静地在角落吃东西也被人找上。
“余泽,听说你在北京做律师?”
余泽随意“嗯”了一下。
“正好我这边有点事想请你帮帮忙,我父亲前不久被人打了,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
余泽:“我是做非诉的。”
同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