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客栈o管事啊?”
大妈听到程修这话,用嫌弃的眼神打量了何岸一圈。
她语气里嘲讽意味太浓,何岸当然听出来了,但还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对,我管事。怎么了?”
“难怪连个屁都谈不出来!你想谈,人家让你进门吗?”大妈斜睨着他,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家是死了吗,要你一个o出来抛头露面?!”
何岸僵住了。
一股屈辱的闷气涌上胸口,酸涩而无力,堵得哪儿都难受。
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可一想到对方声称要录视频给差评,便也只说出一句:“请您不要抱有偏见。我虽然是o,但您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他笔直地站在那儿,背脊坚挺。灯光下薄薄瘦瘦的一道影子,被门里张牙舞爪的影子压着,仿佛孤单的一树松捧了满山雪,下一秒就要折断。
“不好意思,我家确实是o管事。”
远处的黑暗里突然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嗓。
曾在枕边喘息的声音,刚一入耳何岸就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