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年时倦任由甘来似拉着,身体乖乖地跟着走,嘴上却还继续问,“干嘛呢?不说好了跳舞吗?”
“没有说好。”甘来似生着闷气,“我不准你去跳舞。”
年时倦哼哼唧唧的,“我就想跳舞呢?”
甘来似停了,但年时倦可还没停住,鼻子一下子就撞上甘来似的后脑勺,那滋味——爽。
“嘶——”年时倦手捂着鼻子,立马就说不出话了。
“你,你……”甘来似抿了抿嘴,不是很在意跳舞的事儿,想伸手碰碰,但又不大敢,就点了下,就触电般地挪开了手,“我,我不是……我……”
甘来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们回去吧。”
年时倦也就嘶着气,只能点头。
宴会还在俩人身后红火着,俩人却顾不上了。
所幸的是鼻子没出血,就是一碰年时倦就哼哼,不过甘来似还是狠下心来,给年时倦从上到下把鼻子捏了一下,所幸也没见什么地方断了什么的,就只能拿热毛巾敷敷。
一开始是很疼,不过后来就好了,不碰也没什么感觉,不过年时倦鼻子上敷着热毛巾,眼睛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