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抿着唇,眼里都是寒光,“我说了,这和你没有关系。”
“长兴都在死亡边缘了,你为什么花大力气收购?我是不懂你们商务上的事,我所知道的都是道听途说,但我想问你,为了收购长兴,你们公司闹出那么多负面丑闻,值得吗?如果长兴只是一家普通的企业,和宋瑞没有关系,你还会收购吗?”我像一条在离水的鱼,痛苦快要让我窒息,我等待着被放在砧板上的最后一刀。
他“蹭”地一下起身,“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你先冷静一下。”
我忍不住站起身,“我冷静个屁!傅恒,你他妈给我个答案有那么难吗?只有提到他,你才会那么不理智不冷静,他死了!他死了!”
“闭嘴!”他忍不住低吼出声。
我被吼得一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眨就落下来,“傅恒,你就干干脆脆地告诉我,你永远不会喜欢上我,你他妈说一句就好。”
“我一开始就说过。”他转过身看着我,声音又低又沉。
我再也忍耐不住,眼前糊成一片,心如刀割,“好好好。是我犯贱,我不要脸,我恬不知耻,我费尽心机爬了床,被人当男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