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幸子低着头,啥也不打算看,懦懦地续道:「我啊,就是那只井底蛙,这辈子就住在那儿,啥都有了啥都不缺了,看着井口的天空,春夏秋冬、日夜更迭。」「不想去外头看看?」「外头?」吴幸子飞快地抬头瞥了他眼,又垂下脸摇摇。「关公子,我知道有外头,但只要知道也就够了,住在井底的蛙在所谓的外头能活多久?他什么都不熟悉,什么都不懂,连那片足够葬身的地方都没有了。」关山尽嗤的一笑:「你这只老青蛙却敢寄男根图给人,也称得上不安于室了。」闻言,吴幸子胀红了脸,讷讷不能成语。
丢人!太丢人了啊!!
他低着头半天不敢响应,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给埋了。他为什么会被关山尽的鲲鹏迷得忘乎所以?这下可好,他这张老脸见不了人了啊!
「嗯?」关山尽却没放过他,小钩子似的鼻音从吴幸子心尖上擦过去,他猛得抖了抖,唬!地站起身。
「关公子......关公子......」吴幸子拱拱手,结结巴巴地道:「昨日之日不可留,咱把这小事给、给忘了吧!」「哪件小事?你睡了我还是寄了鲲鹏勾引我?」关山尽不知何时已贴上前,缠绵的低语带着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