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听不清,只觉得一会儿格外遥远,一会儿又近在眼前,耳朵里嗡嗡作响,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怎么夹得这么紧,松开。”赵衍忽然低笑一声,云洲的话被打断,屋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安静。
凝兰不停地摇头,不知哪来的力气,整个人都剧烈挣扎起来,十分不配合。
赵衍面色一沉,几下就让凝兰再也无力抵抗,然后冷笑着迎上凝兰惊疑的目光,也不管云洲就在咫尺,抬起凝兰白嫩的翘臀就开始发狠顶撞,窄小的肉口被紫黑的粗硕蛮横地顶开,撑成成人手腕大小,看起来触目惊心,不敢想象这样小的地方竟能吞进如此骇人的巨物。
凝兰牙齿格格打颤,气息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喉咙间有细小的呻吟溢出,被封于紧闭的红唇间。
赵衍作势要去掀床帐,被凝兰发觉,骇得立时用力抱住赵衍的肩膀,在他耳边不住地求饶:“不要,不要让他看见,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凝兰讨好似的收紧xiǎo_xué去取悦他,一边小心翼翼地亲吻赵衍完美的侧脸,使出浑身解数,只想赵衍这回放过他。
赵衍冷哼一声,出声道:“你先退下,其余的事改日再说。”云洲表情僵硬,盯着前方的眼睛里阴霾重重,那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凝兰极力压低的声音,跟和他上床时一样娇弱又可怜,求饶起来让人只想把他干死在床上。
“儿臣告退。”他平静道,转身退出了房门。
凝兰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顿时软下身子,一双水眸带着怒意看向赵衍,趁其不意忽然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就要下床。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从体内划出,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湿液。
他抽泣一声,腿脚发软,重重地摔到在冰凉的地面,如同强弩之末去拾地上的衣物裹在身上,努力想要站起来。拜赵衍所赐,这几日他几乎不曾入眠,被赵衍从早操弄到晚,穴里无时无刻不含着赵衍的孽根,就连就寝时也塞着那物入睡,如今他浑身敏感到极致,又气力尽失,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赵衍一时未察让凝兰挣脱了去,又见凝兰无力地半伏在地上,圆润白腻的肩头在雪白的衣物和乌黑发丝间若隐若现,纤腰不赢一握,无所遮蔽的一双细白长腿上青紫斑驳,还沾着大片半凝固的jīng_yè,顿时眯起了眼,长腿跨下床就要去抱凝兰。
凝兰一急,四肢并用就要逃,被赵衍一把扣住腰,顿时动弹不得。
火热的guī_tóu触上唇瓣,烫得他神志不清,到底还是让赵衍入了进去。
不知弄了多久,膝盖都发红破皮,赵衍一把抱起他在床沿坐下,趁凝兰面对着他跨开腿坐下时顺势拨开花唇挤进去,一边小幅顶弄,一边道:“我在洲儿这般大时早已有了侍妾,洲儿的母妃也是在这时诞下了他。他是我唯一的血脉,青出于蓝,你知道他有多聪明,诗书武艺无一不精,更难得的是他冷静自持,胸襟开阔,我也不如他。大晋交到他手里,定能开辟一番盛世。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罚他,但他做错了一件事,他不该碰你。你若想他坐稳这个太子之位,就离他远远的,明白吗?”凝兰眉头似蹙非蹙,断断续续地呻吟:“我说过……过几日我便要回去……与你们再无干……你若阻拦……唔……阻拦于我……我便是了结于此……也不让你如愿……”赵衍竟未发怒,只挑了挑眉,凤眸染上一抹邪意:“是吗?看来是下面这张小嘴还没满足。剩下这几日我就不吝好好赏你一番,免得你心里埋怨我。”凝兰浑身战栗,在赵衍身上颠簸起伏,闭眼颤道:“你要……弄死我……”赵衍猛地翻身将凝兰压于身下,勾唇低笑:“莫急,朕这就赐你一个欲仙欲死。”……五日后,赵衍派人送凝兰出城,临别前意味深长道:“你若敢背着我与他人苟且,我定不饶你!”凝兰无语,转身便上了马车。
马蹄在青石板上轻踏,他忍不住挽起车帘朝后看了一眼,见赵衍身形逐渐模糊,心中竟有些苦涩。
他轻叹了口气,不再去想。
马车行至京郊,来路上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能想象官道上尘土飞扬的景象。
骑马之人经过他们的队伍,只听到一声马嘶,马蹄声戛然而止,车夫也“吁”的一声停下,跳下马车。
凝兰正要起身察看,耳边捕捉到两个字,顿时微微睁大了眼。
车帘被掀开,有些刺眼的光线让凝兰侧了侧头,随即又暗了下来。
“少傅。”凝兰看着一身便服亦贵气逼人的云洲,想到赵衍的话,不禁皱眉道:“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这里都是赵衍的人,云洲这般行径,赵衍定会知晓。
云洲屈身跪坐在凝兰身前,拉起凝兰的手放在嘴边轻吻:“少傅就不想见我?这一去,云洲不知何时能再见少傅,父皇他……”凝兰立刻去扶他:“你是太子,如何能在我面前跪地,快起来。”云洲伏在他腿上不肯动,颇有些赌气道:“少傅此时还不忘这些虚礼,你我又何须讲这些?”凝兰手一顿,神情渐渐缓和,收回手轻抚云洲的头发,轻声道:“你若想见我,便修书一封,我自会来看你。”云洲在凝兰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有些得意的笑,抬起头时表情有些落寞:“到时候父皇又要将你霸占,我如何能见你?”凝兰有些尴尬,心知他说的没错,只好安慰道:“不会的,我不告诉他。”云洲还是不满意:“我不信少傅。”他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