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我心里好乱,你能告诉我因缘吗?”苍碧极轻地呢喃着,唇瓣在连云侧额轻巧一靠。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收留他们的妇人早起了,安静了好半晌后,乒乒乓乓好一会捯饬,一阵饭菜香飘了进来。
爰爰大概是睡迷糊了,不知何时变回了兽身,耸了耸鼻子,从城旌怀里昂起毛脑袋:“好吃的!”
“爰爰,你露原型了。”苍碧小声提醒,爰爰立时冥想施展妖力,刚化作人身,房门就响了。
苍碧开了门,果然外面桌上准备了几道清淡小菜,满满当当的四碗白饭冒着热烟,那妇人道:“昨儿个夜了,也没好好招待,今天可得让我尽尽心,早上也不好弄些大菜,你们先吃着,方才我菜都买齐了,晌午给你们做顿好的,到时我家那两口也该回来了,大家热热闹闹吃一顿,吃痛快了,我再让我丈夫带你们去海神庙。”
“阿姐,不用客气了,我们不去海神庙,打算回家了。”苍碧赶忙推辞。
“那可不行,我昨晚受了你们天大的恩惠,哪有就这样算了的,这午饭可得留下来吃,不然我没还恩情,便是晚上也要睡不安稳的。”
妇人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