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母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些,气息虽弱,好歹稳了。
“谢谢,谢谢!”蔡淳不住揖身致谢。
华世医抬手把他扶起来,取出带来的人参,整根塞给蔡淳:“快去熬了,你娘现下虚得很,得把中气补回来。”
蔡淳手在衣摆上擦了擦,局促地接过名贵的药材,审慎地双手捧着放进药盅,生怕碰断了一根参须影响药效。
华世医一边提点着蔡淳熬参汤的要点,一边将蔡母扶回榻上,开始号脉,不过须臾功夫便诊断完了:“你娘这痨病本不严重,修养的也算够,只是药一直用得不行,拖延了太久,而且前段日子该是还被什么熏呛到了,又赶上天寒,这才突然转急。我给你开新药,定时给你娘服下,不出两年,就能恢复,只是届时依然不能操劳。”
“这是自然。”蔡淳点头应着。
苍碧也在一旁把下巴当锤子往胸口上砸:“自然不会让娘操劳。”
“华世医,还有一事。”
蔡淳有些支吾,在华世医的催促下,将母亲认不清人的病状也细细说来,本来已经没抱多大希望了,却听华世医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