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来风言风语也传得上好,她心想也是常初和太子合计放出去的。
还真是为了个淮宵,两个人名节都不要了,这算是难得的默契。
扶笑心中无奈,如若世事难以挽回,她自然是希望常初跟太子能够相扶相持,好好过日子,待到太子登基为帝的那一日,常初也母仪天下,最好诞下些皇子公主,能为大裕皇室稀薄的人丁带来些曙光。
她侧过脸去看那侍女,面色略为阴郁,厉声道:「敢多说一个字,你知道什么后果。」
那侍女吓得不轻,一直低着头,发髻上的步摇都叮当作响,身形发颤,看得扶笑心下一软,医者仁心,还是有些不忍如此呵斥下人。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现下情绪该怪了谁,说:「下去。」
扶笑拢紧肩头绒袄,袖口金丝线扎得她手有些生疼,一脚踩进雪里,面色都泛了白。
她想起有一年,也是大雪之时,她被传唤至太子府内为两人看病,清清楚楚且十分确定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