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早有内侍等候,沈靖宣还能走,被沈家家仆扶下船,元棠睡得正熟,内侍想将他唤醒,封淙说;“算了,我来。”他探入船舱,一把抱起元棠。
途中元棠迷迷糊糊醒了,以为还在做梦,整个人挂在封淙身上。
一觉香甜,元棠再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他醒来时就觉得不太对劲,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还抱着封淙。
封淙也醒了,慵懒地舒展身体,结实有力的肌肉在元棠的手臂下蓄势勃发。
“你睡着还挺缠人的。”封淙用刚睡醒发哑的声音说。
元棠唰地一下坐起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同塌而眠,平日里勾肩搭背没事聊晚了挤一屋睡的时候多了去,但这是元棠头一次感觉虚,有点心浮气躁的。
外面内侍听到响动,询问是否进来服侍,封淙说:“准备两桶洗澡水。”
两人都是光膀子,封淙动了动肩背和手臂,元棠又想起昨晚他舞剑的情形,内侍说热水准备好了,封淙走到门口,忽然回头,说:“不去洗澡吗?”
元棠一个激灵,你不要用这么平淡的语气约……澡好吗,但是平时他和封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