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竟是这样在乎她。
一餐饭吃到八点多,吕诗荧中途有事回了家,剩下的几个老爷们几乎全醉的东倒西歪。二熊把鞋子脱了下来,握在手里当麦克风唱歌。小胖不知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搂着大南“娟啊丽啊”地泪流满面。板刷跑去洗手间吐的天昏地暗人神共愤。
唯一还像个人样的只剩下我和程维。
程维酒品比较好,喝醉了也只是安静地趴在桌上睡觉,雪白的脸颊此刻浮着淡淡的绯红。至于我,纯粹是因为gr混久了,啤酒这种小儿科的玩意根本放不倒我。
他妈的,众人皆醉我独醒,所以我只能倒霉催的硬着头皮,把他们一个一个连拖带拽连哄带骗地塞进出租车,让司机把他们送回家。
最后一个要收拾的小醉鬼是程维。我架着他的胳膊,把他过到自己肩上。程维也不反抗,很温顺地让我抱着。然而即使他无比配合,我依旧背的十分吃力。
操,一个高三男生长到一米八三,而且还在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