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声,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隐约也明白了这绝不是单纯的抢劫什么的。我和梁舒榕,我们之中必定有一个是他们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抓起梁舒榕,说了句:“跟我走!”
这条巷子有个破铁门,十分隐蔽,老旧废弃多时了,如果格局还如同当年我读初中时一样,从那里我们应该能够摆脱他们。
梁舒榕受了伤,但脑子非常清晰,当即立断撕下一大块衣服,包住血流不止的伤口,防止后面的人沿着血迹找上来。她跟我跑了大半段路,终于我眼前一亮——太好了,那扇老门还在!
我让梁舒榕先侧身从夹缝中钻过去,然后自己紧跟而出。我们俩不敢多留,我拉着她又跑了一程,直到确定他们追不上来了,才喘着气停下。
梁舒榕呛到:“你刚才那一刀子怎么捅下去的?下手他妈的也忒狠了,我倒是小看你了啊,连手都不带抖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