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仆一左一右地架著他,拉开他的下肢,露出底下那朵被蹂躏过度的小菊。
侍仆伸出手指,试探性地往婴宁後穴里摸了几下,对另一人说道:“被插了一夜,还湿著呢,不用上润膏了。”说著,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将他高高抬起,穴眼对准木马背上多出来的那根粗大事物就放了下去,“师傅们有令,坐好了自己动腰,chōu_chā满一千下才准下来,知道吗?”
早知道自己不会这样轻易被放过,婴宁颤声答道:“奴才知道。”破菊的chū_yè司徒的索要无度,新开的嫩菊早已经不堪负重,加上一夜的刑罚,此刻穴里稍微有点摩擦都能带来撕裂一般的疼。无奈在欢馆十多年,师傅和刑官们积威太重,况且他这麽一个男妓,凭什麽立场拒绝?!单是昨夜的失仪,他就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高高踮著脚尖,抬高腰部,粗大的男形摩擦过内壁,拽出一截肠肉,轻轻“嘶”地痛吟一声,婴宁狠狠心,又自己放低了身子,任由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