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从写了剧本,月明就化作了柳原,徘徊在欲念的七到纱中。他早上狼狈的醒过来,既喜月明入了他的梦,又悲月明和自己认识的太迟了——竟叫别人捷足先登!忽而戏台子上音乐响起,邓月明款款而出,袖一甩,软身跪倒在地,居然是唱《哭坟》。
“冷冷雨飕飕风劈头盖脸,只见这荒郊野外,霹雳闪电,狂风翻卷……”现在没人要听这种戏,所以后头改戏,又派上一个登徒子,顶一块白色豆腐干,叫唤着月明:“小寡妇!”
“小寡妇,哭亲夫,想是夜里头孤灯易灭衾易寒,辗转又难眠。”
路晓笙听的气血上涌,简直是惊怒!他气他的俪三少竟唱这种不堪入耳的东西,又惊心那片豆腐干是专门排出来借讽自己。他胡思乱想,嘀嘀咕咕,在台侧恨恨的渡着圈,几乎想要冲上台把邓月明拉下来,叫他做个真真正正的,安安分分的讣文——这现在唱的整个的是淫词艳曲!是求欢!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