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想到那伦巴舞裙,那黑鸦一样扑棱而上的笑声,又觉得痛心:她是主母阿!什么样的地方她去不得?!那些人配给她脸色看吗?!白珍深吸一口气,捂住了自己的脸。沈文昌关切的看过来,把她搂进了怀中。
她颤抖着问他:“……你在和谁谈什么事情呢?”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沈文昌抱歉的讲着。她也没有再问,可心里已经起了疑惑。她的女朋友中有好几个先生借着公事出去嫖,出去姘。她想她是问不出什么东西的,只能自己去盯着。她想找个卫士跟一跟沈文昌,不必暗中偷窥,行动做个小厮伺候着就可以——他自己也带着卫士呀,多放一个又如何呢?还有邓月明,他已经在自己先生面前亮了几次相,保不准还有别的想法——他在路晓声眼前出现了一次就有了如此大的成就!
哪里来的卫士,当然是她母亲的卫士。可想到母亲,她又吓一跳,这车也跟着碾过一个坑,叫人一个颠簸。
“是她叫我去看看的……她不信任文昌,